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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丁然几个月前还是一介凡人。而今通过不朽族的强行灌输，掌握了一些力量和术法，自然不会太熟练。
在分解掉黑气之后，方羽就彻底没有了顾忌。
“方羽，我今天这副模样，都是你造成的！”丁然尖声道，脖子上青筋直冒，“如果不是你，我现在还在江城中学当一名受人敬爱的教师，而不是现在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！”
“你挺有自知之明。”方羽说道。
“方羽，你拥有这么强的实力，当初为什么不愿意帮我一次？就一次！如果你帮了我，我们之间的关系一定不会发展到现在这样！”丁然继续吼道，看起来有些歇斯底里。
方羽看着丁然的表演，脸上露出笑容，说道：“看来，你还有救兵。对方是谁？连不朽王的心脏都被带走了，肯定不是不朽族的生灵吧？”
丁然神色僵硬了一瞬间，但很快恢复如常。
她刚才说的话，虽然有伪装成分，但很多也是心声。
但既然已经被方羽识破计划，也没必要再演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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